一口气,很奇怪的,我坐稳了,不再发抖。
我知道了,“蝈蝈”是相信我的,他只是职业性地产生了某种联想。
“其实你一直都是相信我的,对吗,蝈蝈?”
他没有回答。
“我还是有个疑问,那天,四哥为什么单独把我们俩留在那套房子里呢?”我提出了一个“蝈蝈”不得不回答的问题。
“四哥,有他的高明之处,或者说,喜欢玩小聪明。他不仅让我见到了他的‘家人’,而且,提出了一个新的方案……”
“什么方案?”
“你们记得吗,我们见面的那天中午,他让你到卧室去,说是我们要谈点事情。”
“没错”。
四哥突然提出的方案是:“蝈蝈”和我从现在开始,就留在这个屋子里,他和“蝈蝈”的同伴去交易,在交易结束之前,“蝈蝈”和我都不能离开这个房子,谁离开,生意就不做了。
“啊!”我低低地叫了一声。
“现在你明白了”,“蝈蝈”举起酒瓶,似乎想喝上一口,但是他又把酒瓶给放下了。
“蝈蝈”沉入回忆之中:“其实这是一个互为人质的老把戏。我作为人质被扣在他的家里,你作为他的人质同样被扣在我手中。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