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联系,同事们担心“蝈蝈”的安全,反而主动与四哥中止了交易。
“那么……”我试着提出疑问:“你……为什么不把我抓起来,再通知你的同事?”
“我怎么知道四哥在房子外边还有没有人?我又怎么知道房子里有没有隐藏的摄像头,可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?”
“蝈蝈”这样一说,我知道自己又问了一个傻问题。
花了那么大代价,案子从昆明办到北京,最后这样一个结果,领导不满意,同事不满意,“蝈蝈”更不满意。
“所以,你只能静观待变……后来,我煮了面条,我们一起吃了,就我们两个人,面对面,在“家”里……你称赞我的面条煮得很好看也很好吃。”我说。
“蝈蝈”举起酒瓶,大大地喝了一口“二锅头”,像是记忆中我煮的那碗面条刺激了他的酒兴。他说:“不可能,那种时候,我哪有心思称赞你的煮的面条?不过,我还真记得那碗面条,嗯嗯,有黄瓜,还有西红柿……我喜欢你做的面条!你……不错!”
“然后,你一拉门,就走了。”我说。
“是的,我一拉门,发现门竟然没锁,我就意识到,我错了,真的错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蝈蝈”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