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多了!”
“蝈蝈”伸手,夺过我手里的酒瓶,重重地搁到桌上。
“记着!永远不要在外边,说我是一个——警察!”
最后两个字,“蝈蝈”是贴着我的耳朵说出的,我能感受到他的鼻息拂动我的耳垂。
“我就让你抓住,我多么盼望你就一直这样抓住我,把我的手、我的酒和我的心一起抓住。”我在心底呼喊。
“是的,我喝多了,可我说的是真话。”我申辩。
“蝈蝈”缓缓地摇了摇头,又摇了摇头。
为什么总是摇头。
“爱上一个人,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来找他,最后还真的找到了他,这就是爱,这就是爱情,难道不是吗?”
“蝈蝈”还是摇头。
“你不要总摇头好不好?我知道你不爱我,你不稀罕我,可我爱你,那是我的事,爱一个人总是可以的吧?就算我是小姐我做过‘鸡’,也应该允许我爱一个人吧?”
“不是这样的。你刚才说,时间被搞丢了,这让我想起,曾经被关在黑屋子里。不是这边”,他竖起右手大拇指往身后指了指:“是那边。”
我想他的意思是境外。
“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屋子。我以为自己被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