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蝈蝈”说他从没打算骗我的时候,听起来不像是辩解。他的声音平静如水,宛如静静地坐在沙发上《挪威的森林》,那个午后,阳光淡淡的。
“好吧,现在你来告诉我,你究竟是怎么找到我的?”
“蝈蝈”把他的手从我的手心下抽出来,反手压到了我的手背上。
我从“蝈蝈”的烟盒里抽出一根“红塔山”,用他的一次性打火机点燃。我提醒自己,明天,我要去买一个漂亮的打火机送给他,zippo,500块钱以上的。
我已经很久不抽烟了,我被烟呛住,咳出了眼泪。
“你这烟,真次。”我含着泪水,嗬嗬地笑。
在网上发动“人肉搜索”找寻你的那半年,我没有做任何工作。现在想来,也就是那半年,我不停地上网查资料,去图书馆读书;那半年,我积累的知识超过了小学、中学和大学的总和。也许就是那半年,我真正完成了自己的大学学业,当然,我读的是一所真正的“社会大学”。
最后一个“赏金猎人”把“蝈蝈”穿制服的那张照片贴给我的时候,坐吃山空的我发现自己几乎没钱了。
我得向“蝈蝈”承认,我做了一件违法的事。
“你是知道的”,我嚅嗫着对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