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我想,如果不是我的矜持,也许情况会完全不同,也许我可以牢牢地把我亲爱的“蝈蝈”抓在手心里,而不是让他像一枚硬币,安静地藏在我格子衬衣的胸兜里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口袋破了,他就像那枚硬币,悄然滑落。等我意识到那枚硬币已经不在胸前,仓惶返身寻找,我一路走来的那条小径,已是遍地落叶萧瑟;落叶的尽头,天空飘起了白雪,恍然回首,四野苍茫,发已如雪。
与“蝈蝈”长谈的第二天,我兴高采烈地去了景星街花鸟市场。
那天阳光灿烂,走在街上的每一个人都快乐无比。
一群被导游领来的四川人叽叽喳喳,听他们的口音,像是成都人,这让我莫名地涌起了某种亲切感。就是在成都,我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了我亲爱的“蝈蝈”。
我看到一对洋人夫妇领着五个孩子,大孩子牵着小孩子,欢欣鼓舞地徜徉在鸟鸣花香狗吠之中。
我想如果可能,我要为我亲爱的“蝈蝈”生下一大堆孩子,我想要一套有花园的小楼,我想和他坐在屋檐下前的木头椅子上,我们端着茶,或者咖啡,看我们的孩子,看他们像一群快乐的小狗般嘻戏。
那是2014年的6月,中国很多省份已经开始实行“单独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