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涉密单位,他们既然这样说了,我们只有照办。既然边防提出换人,我的意见是,禁毒局你也不要跑了,这两个单位历来是一个记者联系的。你自己好好想想,你是不是在边防捅什么漏子了?”
边防总队的意见?
我目瞪口呆,好一会儿,我才说:“没有啊!”
“没有就算了,别想那么多。准备一下,一会儿我叫原来跑高校口的记者给你介绍一下情况……”主任的声音像一片羽毛,轻飘飘地从我的耳朵边飘过去。
我木然地点头,木然地离开主任的格子间,木然地回到记者部大办公室里我的格子间坐了下来,对着电脑屏幕上不断变幻的贝塞尔曲线发呆。
“蝈蝈”的手机停机了,汪副处长的手机变成了空号,边防总队宣传处的人都在回避我,现在,边防总队又向报社提出,希望换个记者联系边防……这一连串事件在我脑中艰难地组合排列,像一堆街头挥刀乱砍的小混混,搅得我的脑浆血肉模糊。
惟一可以确证的是,这一切,很可能就与一个星期之前的那个夜晚,与我们之间的一夜长谈有关。
我莫名地冷笑了一声。
让我去跑大学,真亏了主任能想得出来。他当然不会知道我的大学文凭是假的,更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