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笔记本电脑、数码相机、记事本……我疲惫不堪地行走在大观河边。
我的大包压得我左边的肩膀生疼。三年前,我可不用背这样的大包,我只有一只手袋,手袋里没有几个钱,因为妓 女最怕被嫖客抢劫。我的手袋里那时装着整整一打安全套。我总是逃不开安全套的阴影。我背着一个双肩背书包,怯生生地穿过大学办公楼阴沉沉的长廊,那是夏天,树叶热得淌汗,我却冷得发抖。我的书包里有一盒没有拆封的安全套,我感觉自己背着满满一书包安全套。我把那盒安全套扔到了校园的湖面上,我看着那盒安全套像一条绿色的方头船,在破碎的月光里飘啊飘。
我没有喝酒,可我醉得厉害。我在河边坐了下来,忘了在我的屁股底下垫上一张报纸。我听到不远的地方一群人凑在一起打牌的声音,那是一群老人和无聊的人。我想,我老了,会不会和他们一样?也许我不会老,三十岁我就会死去,留下外表美丽而内脏统统坏掉的尸体。
我坐下时感觉到了牛仔裤兜里的zippo打火机。我站起身,把打火机从裤兜里掏出来,对着阳光仔细地看。黄澄澄的打火机在我的指尖像一朵寂寞的小黄花。我反复将打火机打开,点燃,关掉,熄灭。我想抽一支烟的冲动是如此强烈。我走到离我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