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写不了几篇稿子,挣不了几个稿费,幸好我还有些积蓄。
我没法折腾我的“新闻事业”,只好拼命折腾自己的头发,我总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去做头发,我迷信改个发型就能“转运”,结果我的头发几乎被我弄成了小平头,似乎也未见“转运”;
我还拼命折腾自己的肺,每当我忍不住玩弄那个黄铜zippo打火机的时候,我就忍不住想要抽烟,我总是想,总有一天,我会再次见到我亲爱的“蝈蝈”,不管他理不理我,我要把这个打火机送给他,然后我就不抽烟了;
我还不时折腾自己的胃,我强迫自己不要去夜场,这我做到了。但我会忍不住会在小区附近的小超市,买上一瓶“二锅头”,夜深人静时一个人喝,那是我与我亲爱的“蝈蝈”对坐长谈时他喝的酒,我喜欢那种一口一口让火焰穿过喉管,落到胃里,随之全身颤抖不已的感觉。
就在我与自己的“校园恐惧症”顽强搏斗,咬牙固守我的记者职业生涯时,“蝈蝈”已经顺利地接近了段向北。
段向北当年送给那个在瑞丽救助过他的“家人”的翡翠平安扣,就挂在彭卫国的脖子上。段向北当即与彭卫国称兄道弟。彭卫国不经意说起的贩毒经历,惊心动魄,让段向北很快对这个“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