昆明人吗?在北京上过大学,说话怎么像上海人?”
我的脸竟然一下子红了。
段向北向我伸出了一只手,我抓住了那只手。
多年以后,我才知道,我抓住的,竟然是全球第6号毒枭的手。
段向北的舞跳得不错,优雅而体贴。我是真的跳不好,只能努力跟着他的步履旋转、移动,小心别踩了他的脚。
注意力集中到跳舞上,我就忘记了紧张。
一曲舞罢,段向北恰好把我送回座位,我知道,这是礼节。他轻轻地拍了两下巴掌,夸奖我聪明。我使出当年做小姐时练就的风尘味,笑着说:“都是段总教得好。”
接下来我和段向北又跳了一曲。这次我熟练了很多。
跳舞的时候,段向北显得很随意地问我:“你跟小彭多长时间了?”
我说:“我没有跟过他。我以前……以前……唉,段总您知道的……我挺喜欢他的。不过,我不做……已经很久了。”
段向北不置可否地说:“是吗?”
我脱口就说:“我爱他!”
段向北明显地吃了一惊,我从他手上的动作就可以感觉到。他疑惑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我说:“我爱他。他有钱,人长得也不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