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做欢欣鼓舞状:“好哎好哎!”
段向北勾了勾手指,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。段向北低声向他交代了两句,黑衣人迅速消失。
我情不自禁地抓住了“蝈蝈”的手,奇怪的是,他的手像一条滑唧唧的鱼,不动声色地从我的掌心里滑了出去。
段向北让人领我们去的房间很大,客厅是独立的,卫生间也是独立的;床同样很大,大得像学校里白晃晃的水泥球场;床单很白,白得像墓碑前的菊花;站在门口,我突然觉得异样茫然,如果他们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么大的房子里,我会不会像一个芭比娃娃,不会说话不会动?躺在这么大的床上,如果我握不到“蝈蝈”的手,我在梦中会不会迷路,迷路了就再也回不来?
跟着我一进门,反手关上房门之后,“蝈蝈”就狠狠地抱住了我。
我大吃一惊,本能地想要推开他。
我不是你的“小姐”,我是那个全世界最爱你的人。你不能抱着我就又摸又啃,掀起我的花裙子就霸王硬上弓。不!我不能忍受你的粗暴,对我,你必须像个恋人般温柔。
我刚刚想到了“温柔”这个词,“蝈蝈”就贴在我的耳边说:“温柔一点,粒粒。”
你一叫“粒粒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