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对他们来说,杀死一个卧底警察,只是为了表明一种态度,发出一个警告,显示一种恐吓,从而让警方打算向他们身边派人时顾虑重重。仔细算算帐,这也是“生意。”
我不记得那时候我有没有想这么多,我很紧张很害怕也很着急。我甚至对“蝈蝈”的生死都没有考虑太多,虽然我口口声声对他说“我爱你”,我也一次次说服自己,我真的只爱他一个人,但我得承认,我想得最多的,就是他们什么时候能放我走呀?
这地方太不好玩了,以后我再也不来了!
我终于体会到,这个世界上,没有任何事情比失去人身自由更为可怕。
我必须反复地告诫自己,我亲爱的“蝈蝈”就是彭哥,就是毒贩子,如果他的身份暴露,死的第一个人不是他,而是我。
唉!我真够倒霉的。
正当我在段向北的地盘上度日如年,自怨自艾,一遍遍告诉自己:我不是好女孩,我不会上天堂的时候,“蝈蝈”押运的,满载巴西木的卡车已经通过怒江大桥,继续向广东方向进发。
那辆黑色的“三菱”吉普仍然不紧不慢地跟着“蝈蝈”押运的卡车。
“货”车一上路,就不能停下来,顶多是靠边吃点东西,两个驾驶员一个开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