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就在母亲的麻将声中长大,做小姐时,遇上“淡”季,或者那些个阳光晦暗不明的漫长午后,“妈咪”也会叫我们几个小姐妹玩上几圈;我曾经一度疯狂地迷恋网络游戏,为了“戒掉”大型网游,我就上网打麻将,赢到好几十万分。
我下场玩了几圈,基本上没有人是我的对手。
我打麻将很厉害这样的消息,自然会很快被报告给段向北。
就在“蝈蝈”押运的卡车进入广州市郊的那天黄昏,段向北派人来邀请我打几圈“麻将”。段向北的麻将打得也不错,但我很快就意识到,他是借打麻将的机会套我的话。
段向北的面前摆着三部手机,对照后来“蝈蝈”告诉我的情况,我想,那三部手机,一部正是我亲爱的“蝈蝈”,另一部是广东方向的接货人,另一部是他派出的另一个盯梢组。
事实上,他和“蝈蝈”的那些对话,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进行。可惜,或者说,幸好,我真的不知道跟他通话的其中一个人就是我亲爱的“蝈蝈”,否则我真的可能表现出某种异样。我只是专心致志地打麻将,同时滴水不露地回答段向北看似漫不经心的提问。
我记住了“蝈蝈”咬着我的耳垂跟我说过的话——细节必须真实。
我说的全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