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一定很光滑,我陷入不无嫉妒,甚至略带一丝淫 邪的想象。
我化好妆,换了一套秋裙,套上黑丝袜,打算出门。
就在我坐下来穿鞋的时候,我的胃疼得让我直不起身。
后来,“蝈蝈”快要死的时候,我坐在他的病床前,问我亲爱的“蝈蝈”:“你知道什么是思念的滋味吗?”
他摇头。
我说:“刻骨铭心的思念。”
他仍然摇头,说:“刻骨铭心,似乎是一个成语,得有出处的。”
我泪眼婆娑地摇头,说:“对不起,我不该用成语,我也不知道典故和出处。我想告诉你,思念不会让我心疼,而是让我胃疼,疼得直不起腰,疼得整个身子都在抽筋。”
“蝈蝈”闭上眼睛,沉默了很长时间,这才猝然睁眼,直勾勾地瞪着病房雪白的天花板,他说:“对的。”
我亲爱的“蝈蝈”就要死了,我死死地抓住他露在雪白被单外的右手,那只手背上刚刚拔去输液的针头,残留着一片止血贴,血渍渗出指甲那么大的一小块。
他喘了口气,说:“因为我现在,胃疼得很!”
他的瞳孔慢慢放大,他试图反手握住我的手,但是他已经做不到了。
我亲爱的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