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换上的衣裙,卸了妆,又洗个一次澡,干干净净,摁着饿到胃再次抽疼的小肚子,钻进了被窝。
我不愿出门去吃东西,不愿去附近的小超市买瓶牛奶喝,不愿打个电话或者用手机下单叫个外卖,我怕,我一出门,或者,快递小哥一上门,我的梦就醒了,我的梦醒之后,我也许躺在李浩的床上,也许躺在街头花园的草坪上,也许躺在出租车的后排座椅上……总之,就是不能躺在我的小小的,出租屋的小床上。
我就像坐在满当当的飞机座舱里,夹在两个人之间,空气闷热,我一闭上眼睛,就睡着了。就在我刚刚睡着时,飞机起飞,升上万米高空,我在半寐半醒之间对自己说:“不行啊,好姑娘,你不能睡着,你把脑袋搁到谁的肩上,人家都以为你在耍流氓……”我努力想睁开眼睛,可我怎么也办不到?
我究竟坐在哪两个人中间呢?为什么,往左靠,往右靠,都有人骂我是流氓?
后来,我亲爱的“蝈蝈”约我在一个名为“城市花园”的泰式火锅店,吃小火锅,我一直想跟他“摊牌”,却一直无法开口。
突然,我的胃疼不已。
我去上了个卫生间回来,突如其来地问“蝈蝈”:
“在泰国的清迈,你……你和那个叫邓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