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向北也笑,笑得心满意足,他命令“蝈蝈”:“这样吧,既然张某人已经被你弄到了腊戌,你就赶赶路,把他弄到我这儿来。剩下的事,回来再说吧。”
“蝈蝈”沉吟片刻:“这个不难。我担心的是,张总一到您那儿,就变成哑巴。”
段向北大惑不解:“此话怎讲?”他文皱皱地追问。
“这样吧,我放段录音给你听。”“蝈蝈”说。
“蝈蝈”把手机凑到一台笔记本电脑的扬声器前,摁下电脑播放软件的放音键。
这段录音,就是刚刚“蝈蝈”与张光祖的对话。
张光祖表达了这样几层意思:他需要确认“蝈蝈”究竟是不是段向北的人?因为他跟段向北是很好的朋友,所以他需要直接跟段向北通话,最好是视频;如果不能满足他的要求,他将从现在开始沉默,无论要带他去哪儿见什么人,无论怎么折磨他,他都不会开口。张光祖笑嘻嘻地说,我这个人一点儿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脑子里的配方。
段向北听完这段录音,没有挂电话,而是颇为踌躇。他先问“蝈蝈”:“姓张的怎么会知道你是我的人?”
“蝈蝈”大大咧咧地回答:“我跟他说的呗。”
段向北约略有些恼怒地追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