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呗”,“蝈蝈”简洁地说。
“我看不是。不管是在这边,还是在腊戌,我要弄他,一回事嘛!”段向北说。
“那我就不明白了。”“蝈蝈”把问题反过来踢回给段向北。
“我想,他是要面子,或者说,某种尊重?”段向北猜测。
“也许吧。”“蝈蝈”摸棱两可地说。
“或者,他在腊戌还有什么手段?”段向北继续猜测。
“这个您放心,在腊戌,他就是个瞎子、瘸子!他连自己在腊戌的什么方位都搞不清楚,也不可能通过任何方式与任何人取得联系。”“蝈蝈”大包大揽。
“他手里不是有个可以上网的ipad吗?嗯,不可掉以轻心。”段向北在电话那端沉吟着。
“哦!”“蝈蝈”装出“不懂高科技”的样子:“这倒是,他可以通过网络与外界取得联系。这样吧,我现在就去,把那个ipad拿走。”
“不急,我倒想看看,他会用那个ipad,究竟干些什么?”段向北显得兴致勃勃。
“好吧,您说了算。什么时候拿走他的ipad,您通知我。”
“对了,他怎么会有个可以上网的ipad?”段向北追问。
这个问题,早在“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