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长叹:“要是段向北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,他死定了,我也死定了。我怕死呀,所以就算给我灌辣椒水,给我上老虎凳,我也不能暴露他的真实身份呀!再说,其实,段大分子,对我挺好的。”
陈华说:“我没有问题了。”说罢,他转脸看着张干事。
张干事沉吟良久,终于说:“你知道彭卫国经常跟段向北赌博吗?”
我说:“知道呀!也不是经常啦。我知道的,就一次。就是我刚被他接到缅北的那一夜,第二天,他就消失了。”
张干事追问:“你知道他赢了段向北不少钱吗?”
我张口就答:“知道呀!他把那些钱都留给了我。”
此语一出,我注意到张干事刹时目瞪口呆,陈华的脸上,依然是那种从容镇定却含义不明的微笑。
当这些问答都成往事之时,有一次,我和邓佳聊起此事,邓佳慨然长叹:“你和阿国,全对上了!”
张干事肯定没想到,我会如此爽快地承认。
“那些钱呢?”张干事咽了口唾沫,问我。
刹时,我想笑,却笑不出来。我的心很疼。
那些钱,我一分都没动,甚至从未点数,原模原样,一直是我亲爱的“蝈蝈”用皮筋扎好的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