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,哈哈,他那个小女友,叫丽丽的那一个,哈哈,床上……哈哈……一流,让人欲仙欲死啊!哈哈哈!本来就是做皮肉生意的嘛……”
明知这是段向北对我的污蔑,“蝈蝈”的感觉,仍然像是不小心把一只苍蝇吞到了肚子里。
那天夜里,母亲休息之后,“蝈蝈”坐在自己的小屋里,坐在散发出一圈桔黄色光芒的台灯光柱里,坐在他的书桌前,他抽了很多烟,他找出纸笔,开始给我写一封信:
亲爱的粒粒:
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。
有多少年,没有拿笔在纸上写过信了?在我的记忆中,我似乎从来就没有给人写过纸质的信,就像我从来没有真正恋爱过,从来没有经历过什么叫真正的爱情。
是啊,妈妈问我:“你对这个女孩究竟了解多少?”我无言以对。
我一直在想,什么叫“了解”?知道一个人出生于何时何地,知道一个人念过的小学、中学、大学,知道一个人的父母、朋友和熟人,知道一个人都做过些什么……如果,这样的“知道”就叫“了解”的话,我恐怕更“了解”我的对手,我对“大公子”和“张总”的“了解”,恐怕比“了解”你多得多。
是的,也许我并不“了解”你,但是我想,我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