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一名朝九晚五的参谋。
接到上级的明确通知后,“蝈蝈”回家,把这些情况都向妈妈“汇报”了。
谢晓兰叹息良久。她说:“你爸爸死了……”随即沉默不语。
“蝈蝈”想,妈妈的意思也许是:“你爸爸死了,没人再关照你了。”他不想跟妈妈争辩,这些年来,无论是父亲,还是他,都绝少跟母亲谈及工作上的事情。也许在母亲看来,他去缉毒,他去卧底,都是父亲刻意的安排……
沉默了很长时间之后,母亲说:“要不,你干脆转业算了。军装别穿了,也别穿警服,找个普通的地方单位,当公务员。凭我这张老脸,凭你爸爸尸骨未寒,你想去哪个单位,工商、税务、烟草、银行……我跟厅长去说。”
“蝈蝈”也沉默了。
那个池塘边的寒鸦声声凄厉,那个我依偎在“蝈蝈”的怀里,一个劲地说:“抱紧我,我冷”的冬日清晨,“蝈蝈”轻声对我说:
“妈妈的建议,其实让我动了一下心……至少,我想,如果转业到地方,脱下这身军装,我要结婚,就不用打报告了,我们俩,拿着身份证,就可以去登记……脱下这身军装,你就是我的新娘……”
我要用滚烫的嘴唇堵住“蝈蝈”的嘴,我要用滚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