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丢了。”
我说着,无限温柔地亲吻我亲爱的“蝈蝈”。
“好姑娘,我……是多么爱你啊!”“蝈蝈”闭上了眼睛,尽情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与欢悦。
要想做通母亲谢晓兰的“思想工作”,困难很大。不管“蝈蝈”怎么说,谢晓兰就一个意思:“你爸爸死了,你哥哥……很多年前,就死了。现在,家里就我一个人,你哪里也不许去,你就在这里,白天上班,晚上陪妈妈。妈妈会给你找个好姑娘,听妈妈的话,你要结婚,要生孩子,你工作忙,带不了孩子,我替你们带……”
“蝈蝈”走到父亲李志诚的遗像前,肃立良久,轻声说:“爸爸在天有灵,他一定希望我能够重返战场。有的人,生来就是战士,是战士就要去打仗!我才32岁,无论如何,我想爸爸也不会希望我解甲归田。”
“打仗打仗,打了一辈子,还没打够吗?你的亲生父亲,死在战场上,你的爸爸,临死之前还在指挥打仗!就算你不想脱军装,好吧,回到总队,安安心心坐机关,不也同样是当兵,同样是为国家为人民做贡献吗?为什么一定要去一线?”谢晓兰哭喊着。
“蝈蝈”走到母亲身前,缓缓单膝跪下,他的双手压在母亲的膝盖上:“妈妈,我们去打仗,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