亡!
陈华咧嘴一笑,他说:“我们都系着安全带呐!”
“蝈蝈”哭笑不得。
陈华的额头被撞破一道数公分长的口子,鲜血正一缕一缕地往下流。保山边防支队侦察队对这种状况似乎经历过很多次,专门安排了侦察员带有急救装备,兄弟们拿出碘伏、酒精和绷带,就地替陈华清创、包扎。
与此同时,侦察员们试了试,大众轿车和陈华驾驶的轿车都还能勉强行驶,他们打开高速公路中央的一个紧急掉头口,迅速朝保山方向撤离。
后来我算了算时间,陈华在高速公路上,驾驶汽车横向飘移,拦截毒贩驾驶的轿车,随后两车相撞,截停毒贩轿车之时,我已经洗漱完毕,后背抵着一只靠垫,手里捧着《浮生六记》,神思恍惚,满纸铅字,我却一个都不认识。
我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。
我轻声问:“小小姐?”
她“嗯”了一声。
我没有锁门,“小小”推门而入。
她依然是一脸抱歉的微笑,问我:“睡不着吧?”
我点头说:“恐怕是喝多了茶。”
“小小”走到床前,在扶手椅上坐下,我拥着被子坐起,双手抱膝。“小小”柔声说:“怕是不习惯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