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喜滋滋地捧着手机,把“蝈蝈”发来的那6个字看了又看,忍不住,回复给他两个字:“晚安。”
“蝈蝈”立即回复过来一个“微笑”的表情。
这就够了,我不能再打扰他了。
我熄灭了床头的台灯,蜷缩到被窝里,深深地吸了口气。被褥散发出好闻的肥皂味儿,我没来由地想象着“小小”把洗干净的被套和床单晾到院子里的晾衣绳上,阳光如水,把整个小院照得亮堂堂的,“小小”举手晾衣时,宽大的衣袖落到胳膊肘下方,露出她白生生的、嫩藕一般的手臂……我迷迷糊糊地想着,不做卧底真好啊,至少可以互发短息报个平安,比起缅北那些暗无天日,根本不知道他是死是活,根本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噩运等待着我的日子,我已经很是满足。
不知道是“蝈蝈”的短信,还是红酒发挥作用,我很快沉入睡眠。
事实上,虽然“蝈蝈”和陈华给我和“小小”发短信息报过平安,嘱咐我们好生休息,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合眼。
就在从高速公路上的拦截点返回保山市的途中,侦察员把黄老板和“送货人”分置于两台车上,汽车行驶途中,“蝈蝈”和陈华分别对黄老板和“送货人”进行审讯。
审讯黄老板,获知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