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小小”说:“也好也好。我开车,你帮我抱着果果……”
到医院一检查,也就是孩子成长过程中正常的发烧,医生给孩子服下退烧药,叮嘱我们给孩子多喝水,注意观察,随时量体温,如果不是烧得太厉害,也没什么关系,不用太紧张……后来,我听“蝈蝈”说,那天清晨,陈华也因为伤口感染而发起了高烧,禁不住心下黯然:父子血脉相通,连发烧都挑同一个点。
我们带着果果去医院的时候,天光已经大亮,坡脚派出所的办公室里,“蝈蝈”对虚弱到蜷缩成一只大虾般的陈华说:“你就别去了,好好躺一会儿,要不,去卫生院输点液?这边,我带人去好了……”
陈华咬牙一跃而起,一个趔趄,“蝈蝈”赶紧扶住他。陈华喘了几口粗气:“不行的。这种‘乡村’案子,你不熟……”
陈华穿的是一件深灰色的薄羽绒服,脑袋撞破时肩头染了不少血,这两天来不及也没衣服可换,他跳起时,两件军大衣都滑落在地,加上头上染血的绷带,看上去他愈发显得单薄,甚至有种决死的意味。
“蝈蝈”鼻头一酸,弯腰捡起一件军大衣,给陈华披上:“那你披件大衣吧!”
所长和两位民警制服严整,跑过来说:“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