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而喝两口水。
接下来整整一周,我和郑芸芸寸步不离地陪着“小小”。
“蝈蝈”打算简要地向“小小”介绍一下陈华牺牲的经过,可是他只说出3句话,就发现完全是徒劳。“小小”的人虽然坐在沙发上,她的灵魂,如果人真有灵魂的话,根本不在此时此地,恐怕连她自己,也不明白,她的灵魂此刻飘荡于何时何地?
“小小”的脸上竟然浮现着一丝梦幻般的淡淡的笑容。那种魂不守舍的笑容,像刀子刻在石头上一样,刻在我的脑海里,每每忆及,让我不寒而凛。
高政委和“蝈蝈”叮嘱我和郑芸芸陪着“小小”。他们显然还有更多、更重要的事情去处理,他们甚至没有向“小小”告辞,因为他们知道,“小小”对他们的告辞根本不会有什么反应。
过了好一会儿,“小小”突然对我说:“粒粒,怎么还不关门?”
我赶紧跑出去,把门关好。
我回到她身边后,“小小”又说:“他走了,今天,你们就在这儿住吧。我给你们铺床……”
我赶紧说:“好的好的,小小姐,我们上楼吧。”
我和郑芸芸一左一右地搀扶着“小小”,慢慢走上二楼。
“小小”停下脚步,说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