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伏在我亲爱的“蝈蝈”怀里,瑟瑟颤抖。这是五月,春夏之交,我全身发冷!
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在破案后不到10个小时,我亲爱的“蝈蝈”向我亲述案情。
因为我亲爱的“蝈蝈”无人倾诉,除了我——因为即将正式向上级提交的报告,必须客观必须理性必须法治而不能夹杂丝毫的个人感情——因为面对我,拥吻着他的至亲至爱的恋人,我亲爱的“蝈蝈”可以“放肆”地宣泄他的恐惧与欢乐!
就是这样……我明白了另外一项“警嫂”的职责:除开我和我亲爱的“蝈蝈”驾车出游时,我为我的爱人,贴上的诸如“保姆、司机、清洁工……性 伴侣……”之类之类的标签,做一个缉毒警察的妻子,你还必须是他的心理医生。
我已经说过了,“蝈蝈”是9天之前出差的,当时,他跟我说:“小案子,很快就回来。”
虽然他一去就是9天,我也并未感到更多的担忧与惊惧,因为他每天都会给我发一到两条短信报平安,还因为,我已经渐渐习惯他这种“神出鬼没”、“一去不复返”的生活状态。
5月15日,那个星期天的下午,我和“蝈蝈”徜徉在山野,他走到离我20米开外,接了一个电话:公安边防部队庞大而高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