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“蝈蝈”对我说:“段蒙生的车开得那么快,是因为他担心我们伏击他乘坐的汽车。他敢于露脸,是因为他完全相信,对他那样的人物,我们必须抓活的,绝对不可能将他当场狙杀;他必须在我们动手之前进入那幢木屋。只要进去了……他就安全了,而我们……就上当了!”
我不明白“蝈蝈”说的“上当”是什么意思?我能做的,只是静静地等待,等待他的记忆,闪回到7月17日那个阳光暴烈的正午时分。
“各小组,立即行动!”“蝈蝈”放下望远镜,操起对讲机,下达命令。
全副武装的特战队员交替掩护,朝着简易木屋猛扑过去。
“蝈蝈”率领保山、德宏两个边防支队的侦察员,手持子弹上膛的手枪,紧随特战队员朝木屋冲去。
“蝈蝈”等待着木屋里响起的枪声,等待着木屋里射出的子弹。赵五说,屋子里有两个人有手枪,段蒙生的卫士,至少有两把自动步枪,而且来接“货”的每个人都带着手枪!
然而,没有枪声,木屋里甚至没有任何动静!阳光下,严格按照捕歼战术动作朝木屋推进的特战队员和侦察员,在“蝈蝈”的眼中,竟然如同一部无声电影里的演员,呈现出梦境般的怪异。
不超过一分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