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黑色紧身裤,炫彩跑鞋,大踏步朝我跑来,一直跑到我跟前,他猝然停下脚步,“呼呼”地喘着气,笑望着我。
“你不要命了?”我是说,两个月前,他的躯体和内脏惨遭重创,不知道康复得如何?就在昨天,他还经历了心脏猝停的考验,不好好休息,大清晨地跑什么步?
“我就是太想要命了,所以得加紧锻炼。”喘息稍定,他笑嘻嘻地说。
“也是喔,不然被追杀的时候,跑都跑不脱。”我叹息说,把衣服裹得更紧一些。
那天清晨,稍事洗漱,“蝈蝈”驾车,带我“进城”吃早餐。车是他昨天开来的,依然是那辆灰仆仆的,悬挂地方号牌的老轿车。
“蝈蝈”要了一大碗著名的鳝鱼叶子米线,我要了一小碗同样著名的豆花米线。
吃米线的时候,我禁不住东张西望,仿佛我真的和我亲爱的“蝈蝈”一样,已经是一名正在执行卧底任务的秘密侦察员。
“蝈蝈”笑眯眯地低声对我说:“不要那么紧张嘛。不就是吃个米线嘛。”
“你个‘死人’,跟你一起吃米线,能不紧张吗?”我低声娇嗔。就算有人听到我说“死人”两个字,也会当成情侣或夫妻之间常见的笑骂和调侃吧?
“蝈蝈”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