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,她一定也会像我一样,一定会要求,跟着儿子一起上战场。
一顿无比丰盛的家宴,吃得无滋无味。“蝈蝈”和我强笑,尽可能说些轻松的话题,饭后我主动要求洗碗,谢晓兰断然拒绝。她说:“你们还有事,你们走吧!”
我想,那是因为我们即将远行,即将踏入荆棘丛生的险境,也许我们再次归来,已不是生人,而是两张黑白照片……她想多看看我们,又怕我们勾起她无尽的联想和惊惧,所以,她干脆把我们“撵走”。
“叔叔和婶婶要去哪儿呀?”阿香柔柔地问。
“他们要去工作,很重要的工作,你个小孩子,不要乱问。”谢晓兰气咻咻地说。
阿香委屈地噘起嘴。
“蝈蝈”拉着我,很快地出门,下楼,钻进轿车。他的眼中噙着热泪,他使劲仰着头,不让眼泪掉下来。
我说:“我来开车吧?”
“蝈蝈”摇头:“我一会儿就好。我们要去的地方,你不知道。”
平静之后,“蝈蝈”发动汽车,驶出小区,在一街车流之中蠕动。
“蝈蝈”说:“粒粒,有个事,我一直想征求你的意见,但是一直没机会,要不,我们抓紧时间,把这事给办了?”
我不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