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喊乱叫。
“部长先生您看清楚了……”我作势将玻璃瓶朝吴友兴眼前凑去:“这个小小的玻璃瓶子,中间有个小小的玻璃隔层。看清了吧?这上层呢……”我轻轻晃了晃玻璃瓶:“部长先生您说得不错,的确是香水,下层呢……”我停顿了两秒钟,直到吴友兴倒抽了一口凉气,这才说:“不好意思,是沙 林毒液。这个瓶子,只要落到地上,肯定会摔碎吧?就算你们一枪打死我,我一头栽下去,这瓶子,恐怕也会摔碎吧?沙 林毒气马上就会冒出来,这个屋子里的人,部长先生,您的警卫,当然还有我们,每个人只要吸入一小口,就会口吐白沫马上昏迷,很快呢……我们都死了。”
我缓缓说罢,依然笑颜如花,依然轻轻地摇晃着玻璃瓶,等待着吴友兴作出反应。
“美女……”吴友兴响亮地咽了一口唾沫:“开个玩笑,何必当真嘛!你们是我朋友的朋友,就是我的朋友嘛。我怎么会真的把你们绑起来呢?”
像是为了证明他说的不是假话,说罢,他“哈哈”干笑几声。
我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。多年以前,我的“妈咪”不止一次告诫过我:“笑,那是一下子就笑开的;笑着笑着不笑了,笑容是慢慢地从脸上不在的。客人怕什么,怕你慢慢地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