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段主席对他无异于再生父母,他对段主席绝无二心……
“蝈蝈”静待吴友兴尽情表演。我后退了几步,像是对他们的谈话根本不感兴趣。我拉过一把红木靠背椅,翘起“二郎腿”坐下,上了膛的手枪搁在大腿上,从手包里找出指甲油,漫不经心地涂指甲油玩。
“我呢,就是个传话的。既然是这样,我们就尽可能把你的原话转达给黄先生……”“蝈蝈”摆出一副马上就要站起来告辞的架势。
“坐坐坐,老弟,来来来,喝茶。”吴友兴反摊手掌,连连朝“蝈蝈”轻压,示意“蝈蝈”坐着别动。他看到似乎百无聊奈地坐在一旁的我,招呼道:“美女,你也喝杯茶?”
我懒洋洋地翻了翻眼皮:“不喝那玩意儿,马爹利有吗?给我来一杯,不要加冰。”
吴兴友楞了一下,讪笑着说:“这个……没有。我不喝洋酒的。”
我懒得再理他。
吴友兴真的是好演员,一分钟之前,他痛说自己草鸡变凤凰的家史,对段蒙生感恩戴德五体投地,一分钟之后,他立马转换角色,换上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,声讨有人想害段主席,欺骗段主席开发新型毒品。
“这是要害了段主席,也是要害了我们特区所有老百姓的啊!”吴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