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友兴话音刚落,我突然冲着站在我对面,距离我不足3米的吴友兴嫣然一笑。
此时,我站在“蝈蝈”右侧后方,“蝈蝈”看不见我的脸。吴友兴猝然下达“都给我绑了”的命令时,“蝈蝈”并未冒然回头。否则,我脸上那一抹诡秘的微笑一定会让“蝈蝈”目瞪口呆。
“你笑什么?”吴友兴情不自禁,一脸惊愕地问我。
能够不说话的时候,绝对不要说话。该开枪时就开枪,话多死得快……这是我接受特训时,教官反复告诫我的道理。一位女教官还告诉过我,女人的微笑远远比语言具有更大的迷惑性。
所以,我不会回答吴友兴的问题,而是笑得更加魅惑、迷人。
这是我的强项,我不仅长得漂亮,而且在我进入特训营之前很多年,早已接受过微笑训练,我的“妈咪”可比特训营的教官严厉多了。
我微笑着,动作很轻但是很快地,从一直捏在我手上的手包里,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小瓶,缓缓举到眼前。
这一切都是在一秒钟之内发生的,卫兵的手还来不及碰到我的身体。
去见吴友兴那天,我穿的是大红色紧身齐臀短裙,黑色丝袜,狼棕色半高腰战靴,性感而野性,不像飞行员,不像特种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