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自行“领会上级意图”,这几个字,我们在保山时,经常挂在“蝈蝈”嘴上。
更何况,我亲爱的“蝈蝈”,还有我,“粒粒皆辛苦”的“粒粒”,我们在中国警方的档案里没有任何纪录,我们完全是以子虚乌有的身份在战斗。
我们在瑞丽休整了一天,第二天晚上,“蝈蝈”欲言又止,我反复催问,他才说:
“粒粒,我们得分开行动了。”
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。
他接着说:“明天,我从腾冲口岸出境,去甘拜迪见黄主席,你……”他停住。
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还从瑞丽出境,去段蒙生的地盘……这次……你一个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