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冲我们开枪的,引爆炸弹的,要死的,不要活的,一个不留?”
我用力点头。
“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,对段蒙生,我要怎么弄,对吗?”
我轻轻点头。
“蝈蝈”突然伸出两只手,紧紧地抓住我的两只手,我们四手相握,他的表情猝然之间无比凝重:
“粒粒,我向你发誓!我一定要抓住段蒙生;我一定要坐实他制毒贩毒,特别是策划杀害中国警察的证据;我一定要让他接受中国法律的审判;我一定要让他死得明明白白——一定要让他知道,他究竟死在谁的手里!”
5月5日中午,那一连串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把段氏庄园的窗玻璃震得“咯咯”直响,以至于段蒙生以为附近发生了地震。几分钟后,段东生打来电话:“大哥,我们被人害了,三十六计………”
后来,我踌躇再三,还是忍不住问:“地雷,还有火箭筒……究竟谁干的?”
“蝈蝈”斟酌再三,依然迟疑着说:“……不知道……没有证据。我想,最有可能的,是特区特警队长,他手下有兵,有炸药,有火箭筒……这个人,不仅是吴友兴最铁杆的哥们儿,而且有情报显示,军械修理厂门外的对峙,就是他向部队下达的命令……当然……这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