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趁机挥手抹去泪花。
阿香上学去了,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。我说:“没事的,妈,这次任务没什么危险……请原谅我不能多说。至少,我们可以给卫国打电话的。”
谢晓兰淡淡地说:“我知道……你想吃点什么,我给你弄?”
我嘴里说着:“不要麻烦,我这不是回来了吗?应该是您想吃点什么,我给你弄才对吧?”
我一边说,一边掏出手机来拨“蝈蝈”的生活手机号码,一方面给“蝈蝈”报个平安,另一方面,也让谢晓兰跟儿子说上两句话。去年9月,“蝈蝈”假死之后,我们回到家里,与妈妈告别,此去一年有余,我们始终没有中断与妈妈的联络。除了我们在什么地方,正在执行什么样的任务不能跟妈妈说,至少隔上三天,我们会给妈妈打一次电话。我和“蝈蝈”是没有任何身份的人,我们就像夜鹰,隐没在无尽的黑暗之中,我们不怕敌人对我们的“生活手机”追踪和定位,因为敌人根本就不知道“蝈蝈”和我的存在……
没想到,竟然是机器提示音:“你所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。”
我刹时一惊,难道,抓捕段蒙生的行动真的开始了?
我们差一点点就动手抓捕段蒙生了!那时我还在大其力,准确地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