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是他?是谁?
我满怀疑狐地接过听筒,轻轻“喂”了一声,对方干炼地说出一个名字,啊,原来是她。
袁姐说:“警惕性还挺高,我的手机号,忘记了?”
我吱唔着:“手机里没存,常识嘛。”
听完袁姐的吩咐,我转身对谢晓兰说:“妈,袁姐让我下去一下,她有事跟我说……她说她就不上来了,她不想让人知道,我……是您的儿媳妇。”
谢晓兰当了一辈子老公安的家属,当然明白这是袁姐有机密的事情需要单独向我交代,“嗯”了一声。
袁姐的车直接停在单元门口,见我出来,她示意我上车。我拉开车门,坐进副驾驶座。袁姐发动汽车,歪头对我说:“兜兜风?”不待我回答,汽车已缓缓驶出小区。
袁姐交代了我几件事:第一,“冥王星”方案第三阶段,也就是中缅联合侦办的“2017903”专案,很快就要进入决战关头,由于“蝈蝈”的身份已经恢复,不排除敌人对他的通讯设备进行定位、监控等可能。因此,必须严格遵守保密纪律,“蝈蝈”不会跟我和谢晓兰通电话,我们也不可能找到他,如果有特别需要向我们通报的情况,袁姐会亲自转达;第二,鉴于我和“蝈蝈”在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