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那些钱不是我的,要全部分出去。但是,我还是要救下卢高峰。
我走出卫生间,来到陪护床前。
咬不破手指头,总能咬破舌尖吧?
我忍着疼,把舌尖咬破,噙了一大口血水,朝着卢高峰的脸上喷去。
“啊!”
那个尸衣皮影鬼显然没有防备我,还以为我被它的同伴控制住了。猝不及防之下,被我喷了满脸僵尸血,疼得它发出刺耳地尖叫声,面部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了,发出一股十分难闻地焦臭气味,以及阵阵刺骨地阴寒之气。
它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,带动着卢高峰一起滚下床,在病房里面捂着脸到处打滚。不时地撞在床腿或者墙上,看得我都替卢高峰感觉肉疼。
大约折腾了一分多钟,尸衣皮影鬼的头部被腐蚀殆尽,封印其中的鬼魂也死掉了,不知何时恢复意识的卢高峰,这才重新得到身体的控制权,停止了翻滚和撞击的“自残”行为,浑身上下又冷又疼地动弹不得,只是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着。
我蹲到他身边,撕掉裹在他身上的尸衣,见残余部分还在不断腐蚀着。我扶他到床上盖好被子,再倒杯热水喂他喝下去,暖暖身子。
说实话,师父一直身强体壮的,我都没有这么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