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了,看向他的双手,那些疯狂长出的黑毛,几乎布满了他整个右手掌,左手则是只长在五根手指上。那些黑毛生长到两三厘米,就停止了继续生长。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那些黑毛不停地飘动着,我感觉不是被风吹动的,而是黑毛自己在动。
我问他,“你现在有什么感觉?”
他哭丧着脸,五官有些扭曲,说,“长黑毛的地方痒死了。是右手先痒的,我用左手抓了抓,左手手指也痒了,然后就长出了黑毛。”
我用同情地目光看着他,说,“我怀疑你这是中了蛊。蛊虫下在车门把手上,你拉开车门的时候,钻进了你的手掌。你用左手挠右手,又钻了左手手指。”
他痒得快要发狂了,声音颤抖着,问我,“怎么解蛊?”
我无能为力地,说,“我不知道,我不会解蛊。”
“啊……”他都快要哭了。
“他不知道,我知道啊,我会解蛊。”
这时,从不远处的山林中,传来一道有些耳熟的女声。昨天害我的那个恶婆娘,风情款款地走了出来。
她的身后,还跟着四个彪形大汉,一个个黑西装戴墨镜的打扮,一看他们就知道是坏人的打手,而恶婆娘正是那个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