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桌子上蕴含的力道,砸得踉跄踉跄地后退了几步。
与此同时,童童应声出现了。
它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显形,一拳一个地把没被桌子砸中,继续围攻我的混混全部轰飞。那几个家伙直到倒地不起,都不知道是怎么中招的。
大家都知道,喝多酒容易冲动。
我就是如此。
尼玛!
我好好地在这里喝闷酒,旁边还有几张空桌子,你们随便坐哪里不行?我又没招你们没惹你们,非得过来找我的麻烦,我特么长得好欺负啊?
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。
我腰力一挺站直身子,并随手抄起两只空酒瓶……
那个为首的寸头怒声大骂着,脱掉背心擦拭泼了他满身的菜汤,幸好那些菜不是刚出锅的,否则非烫他一身烫疮不可。然后,他根本没搞清楚怎么回事,就看见他的那几个小弟,似乎是凭空被打飞了。
我便是在这个时候,拎着两个空酒瓶走过去。
二话不说,当头一酒瓶抡过去。
“马勒戈壁的,你还敢打老子?你知道老子是谁吗?”他一脚向我的小腹踢来,却被童童飞过来挡住了。
然后,“砰”地一声,酒瓶子碎了,他的脑袋也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