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感谢你这次救我,也感谢你三年前收留我,并教导我如何做人。否则,我现在不是还贴着镇尸符,被人当做古尸到处展览,就是堕落成嗜血的恶魔,可能已经被人斩杀了。”
“傻孩子,你和为师,还这么见外?”师父慈祥地,拍拍我的肩膀,说,“我一生未娶,膝下没有子嗣,在我的心目中,你就是我的儿子。”说到这儿,他自嘲地一笑,“算起来,你是龙虎山的先辈,我说这话其实是僭越了。”
我忙说,“师父,话不是这么说的,是你给了我新的生命,我再也不是张少龙,而是你的吴明。在我的心目中,你就是我的父亲。”
我们师慈徒孝,互诉衷肠……
又聊了几句,师父一路奔波劳碌,去了医院附近的宾馆休息。
我则是怀揣那本笔录,背着装有七星龙渊剑的画筒,回到了韩雨嫣的病房——此时,她虽然尚未醒来,但是面色红润了不少,生命体征也基本上,恢复到正常水平。
看过韩雨嫣,我又去看了看,张艾嘉他们。
他们多多少少地受了些皮肉之苦,其中以韩立凯的伤势最重,又都遭到大量阴气入体。好在,师父用符箓替他们驱尽了阴气,并将符箓化在水中喂下,替他们固本培元。他们也算因祸得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