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中午没喝过瘾吧,今晚一定陪你喝个痛快。”
就这样,我们俩表面上好基友,浓浓地基情呼之欲出的,暗中则是他一路扶着我,把我送回了我的住处。
进屋以后,他扶我在榻榻米上躺下,问道,“要不要打电话喊救护车?你的伤口需要尽快处理。”
我撒了个善意的谎言,说,“其实我伤得并不重,就是身体被电得麻木了,我随身带的又有伤药,不用去医院那么麻烦了。对了,厨房都有什么好吃的?麻烦你让人做好,帮我送过来。”
“真的不用去医院?”他关切地又问了一句。
“真的不用去。”我肯定地说道。
他这才介绍了一下,厨房都备有哪些食物。
我随便点了几道肉食,等他去安排人给我做饭,从迷你冷冻柜里取出冷藏血,一口气喝了好几袋子才停下来——血液就是本僵尸最好的疗伤药。
那么多的血液喝进了肚子,身体的不良状态逐渐缓解着,伤口也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愈合着。就在这个时候,手机铃声从衣架上的外衣兜里传来。
我掏出手机一看,是蚩丽娃打来的。
接通后听见她问我,“听说,你和葛永年打起来了,还把他的脑袋抽成了猪头,我怎么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