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吊死鬼(这只吊死鬼也是一只女鬼),悬浮在她们身后蹭电视看,不过我没看见刘婉在哪里。
“刘婉呢?”我随口问道。
“大叔,我还想喝你的血。”刘婉应声出现了,是从里间钻出来的。
此时,它周身喷涌而出的火焰不见了,只是偶尔还会窜出几颗火星。另外,它焦炭般黢黑的身体似乎白了一些,而它散发出的温度也降低了很多。
只不过,它竟然喊我大叔?韩雨嫣和蚩丽娃,都在一边笑我了,有木有?
我无视它的变化,问它,“你刚刚喊我什么?”
它说,“阿脚洗!”
我,“……”
貌似,阿脚洗,还是大叔。
我郁闷地又问它,“亲,我有那么老吗?”
它立即改了称呼,带着些撒娇地味道,央求道,“欧巴,我还想喝你的血。”
“欧巴?”
我看了看电视机,看了看俩妹纸,和另外两只鬼,再看了看它。话说,这鬼丫头,和那俩妹纸,那俩女鬼一样,全都是韩国控吗?
我无语地咬破手指,将抽离了法力的血液,挤出来几滴喂它喝——目前还是我们的磨合期,我又不想强制性地控制它,只能尽量满足它的要求,以德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