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视为它的孙子似地,这家伙居然这样都不生气。
什么时候,他的涵养变得这么好了?
他不会是见敌势强悍,先给司马鸿飞留个好印象,待会儿万一打不过了,到时候还能想着投降吧?
我心里暗自猜测着这一可能,快速将我们附近的鬼杀光了,随即抬头向司马鸿飞喊道,“哈喽,司马兄弟,你终于肯露面了。来来来,别站那么高,抬头和你说话,哥脖子疼。下来陪哥好好说说,咱们今天早上没说完的话题。”
话说,它口口声声对葛永年自称祖宗,如今我又口口声声称呼它是兄弟,这是不是在无形中占葛永年的便宜呢?
葛永年听到我这番话,顿时见鬼似地向我看来。是在生气我占他的便宜呢?还是以为我和司马鸿飞有勾结呢?
司马鸿飞则是脸色一变,原本除了苍白如纸之外,看起来和正常人差不多的面孔,猛地变为了青面獠牙,向我嘶吼道,“张少龙,你还是那么没大没小,还是那么目无尊长。我警告你,不管时间过去了多久,不管你有没有失忆,我,司马鸿飞,永远都是你哥,我才是那个当哥的。”
它的声音如同魔音灌耳,把我的耳膜都震疼了。
我不舒服地掏掏耳朵,又把手指向它一弹,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