诈他们,二话不说爬起来便跑。
“啪!”
这时,一记响亮地耳光声,从店里面传了出来,白杨气急败坏地骂道,“我打死你个臭娘们,你是非不分,恩将仇报,这么多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?如果管不住你那张臭嘴,就拿针线缝起来。”
“姓白的,你敢打我?”
又有一阵撕打的声音传来,我听见了指甲划破皮肤的声音,以及白杨的几声痛呼,肯定是他老婆在抓他挠他。
然后,听见他老婆哭骂道,“老娘说的有错吗?你交的那是什么狗屁朋友?他们得罪人一走了之,把一个烂摊子丢给咱们家,还卷走了咱们家好几十万,把咱们家坑得都倾家荡产了,老娘连说说都不行?”
随即听见,白杨疼得大喊道,“哎呦,你特么给老子松手,哎呦……”
不知道他老婆做了什么,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松手,就听她接着哭骂道,“你这个窝囊废,老娘跟了你这么多年,就没过上一天的好日子。你朋友往死里坑我不说,就连他闺女都敢给我脸色看,一点儿尊敬长辈的教养都没有,是个人都能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。呜呜,我不活了,我这就死给你看。”
我听得满头黑线。
尼玛,她就一典型的泼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