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忽略了最简单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那就是押韵与音律美!”
“映雪要的是古风,所谓古风不过是对于现代人而言,而古风的标准自然也是自古人而定,这句‘七月晚风微凉,浮舟月溢洒梦’,只有古风之形,而无古风之意,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你忽略了押韵和音律美。”
曲靖闻言顿悟,一张老脸羞红低声道:“小兄弟教训的对,我确实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。”
苏映雪可曲梁见曲靖如一个晚辈后生一样低头认训,脸上都不禁挂上愕然,只是一个小有激动,一个略有黯然。
在真正的学术面前,不分年龄的大小,而曲靖就是这样一个人物,他如一个学徒般问道:“不知秦小兄弟对这最后一句歌词有何见解。”
秦天阳见对方是一个真正有大度气量的人,而他也从来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,于是哈哈一笑:“曲老不用妄自菲薄,其实最基础的东西恰巧是人最容易学会的,但也是最容易忘记的。”
“像您这种文学界的泰斗,平常研究的都是常人难以企及的东西,所以对这些基础的东西忽略也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曲靖闻言更是自觉不如,没想到他开始一点都看不起的小子竟然有如此气量与学识:“秦小兄弟言重了,不如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