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在海上海大酒店中遇到的饿死鬼,那家伙骨瘦如柴,如果让我死后变成那个样子,还不如刚才被红色蝴蝶活活烧死。
心中患得患失的同时,我不自觉的迈步朝着那道石缝走去。石缝不宽但也不窄,刚刚能够容我通行。这道石缝很长我侧着身子在其中走了五六分钟,才感觉前面的空间变得越来越宽,到最后我一步踏出,眼前终于豁然开朗起来。
石缝的后面还是一条狭窄的山涧,站在这道山涧的底部抬头望天,依然能够看见灰蒙蒙的天空。寻眼朝着两侧山壁看去,让我感到失望的是,这地方的山壁跟之前那里的山壁一样光秃秃的寸草不深。
唯一能让我感到欣慰的是,这处山涧向前不是绝路,它歪歪拐拐一直向前,很长很长不知道最后通向了哪里。
我捧着受伤的肋骨,摸着被毒黄蜂蛰了的屁股,一瘸一拐的顺着山涧朝前走去。走了将近二十分钟眼前的山涧终于变得越来越宽,我来到了一个谷底,这谷底面积差不多有三个篮球场大小,地面布满了碎石,许多地方坑坑洼洼,到处都是积水。
谷底另一端连接着一条漆黑的通道,到了哪里至上而下的光线受到峭壁遮挡已经不能直射而下了,那里类似于一条地下通道,不知道最后是向下通向地底深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