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边屁股上,有约鸡蛋大的地方又黑又肿,还在慢慢扩张蔓延。上面还有四个小洞洞,那是蛇的牙痕。
他来不及多想,深呼一口气,便将头埋了下去。直接亲在那牙痕上面,用力吸出剧毒。“啐。”吸完他吐在旁边,然后继续趴上去吸,然后再吐。
方雅静觉得这太羞耻了,但又没办法,只得闭着眼睛忍受着疼痛与心理要面子的双重折磨。两分钟后,她感觉到疼痛感减少大半,这才打内心里感激张狗剩。便问了句:“狗剩儿,你说我会不会被毒死?”
张狗剩啐了一口黑色的毒血说:“别胡说静姐,毒血都快吸完了,休息几天就不会有事了。”又吸了十几口,发现那里已经不太肿了。他对方雅静说:“静姐稍等,我去找点消炎消肿药,马上回来。”张狗剩想起那玉帝经上写着:“天鹅草可用于解毒消肿消炎,咀嚼碎后敷在伤口处效果立竿见影。”
现在天气渐热,山坡上漫山遍野都是这种药材,村里人经常挖来售卖。
方雅静说:“那你不要走太远,我自己害怕。”
“就在附近。”张狗剩打着手电筒,巡视好一会儿,终于找到几颗天鹅草,放在嘴中嚼碎后跑过来,敷在静姐的伤口上面。
然后他脱掉西装,将衬衫脱下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