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的眸子，像毒蛇一样盯着她。
“女人，你走开！”
季小芯伸手解他身上的破烂衬衣扣子，男人右手拿着枪，左手臂完全不能动，虽然气得吹胡子瞪眼，但是却也没有对季小芯用强。
衬衣粘在他的后背上，早已经跟血肉粘在一起，季小芯轻轻一扯，他痛得直痉挛。
“对不起，我去拿剪刀剪开这里，伤口与衣服都粘在一起了。”
男人没吭声，季小芯麻利地拿过剪刀，将衣服剪破，再一点一点弄下来。
壮实的后背，像一个破马蜂窝一样，布满了伤痕，呈条状，像是长砍刀砍下的伤口，伤口不深，但是纵横交错，新伤累旧伤，狰狞吓人。
季小芯抽了一口凉气，一时间呆滞了。
“害怕了吗？女人，你是不是没有看见过这样的伤？”
“哦，没有没有……”季小芯微微一笑，回过神来，急忙开始给他涂药。
毕竟是活生生的人，季小芯在涂的过程中，手一直在抖，身上带着这么伤，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样活着的？
给男人涂好药，换上衬衣，季小芯这才出去。
男人闭着眼睛，斜斜地靠在沙发，似乎睡着了。
季小芯推开门，慑手慑脚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