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虑的情绪像阴影一样，将季小芯紧紧包裹，包得她无法呼吸。
“季小芯……”
外面传来了许玫珊的声音，季小芯惊得双腿打了一个哆嗦，擦干了眼角的泪光，应了一声。“我在，等等……”
季小芯等心情平静了，再走出来。
许玫珊手里依旧抱着那堆文件，“这些文件凌总让你送进去。”
“啊，你不行吗？”季小芯头痛了，为什么偏偏要指定她，送个文件也这么挑剔，真是的。
许玫珊耸了耸肩膀，语气加重，“季小姐，别的我就不多说了。去吧！”
一声季小姐叫得季小芯心里发毛，“好吧，我去！”
季小芯抱着文件夹，走进了凌昊天的办公室。
他正在埋头写什么东西，听到季小芯进来的脚步声，他指着沙发头也不抬地说道：“等着！”
季小芯只好纳着性子继续等，她还有一大把的文件需要整理，真是的。
她之前没有来这家公司，还不知道凌昊天会这么忙。
整整一个小时，他都在签文件，一卷一卷翻阅，再潇洒地写下他的大名。
“呃，要不等你忙完了我再来。”
季小芯终于站了起来，凌昊天抬起黑眸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