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散发着一股异味,顿时微微发窘。
那人似乎终于欣赏完了,一抬手好心地取出季空晴口中的软木。
“咳咳……你回来了多久?”季空晴觉得喉咙烧得慌,刚一开口就先咳嗽了几声。
“不算久,一碗馄饨的功夫。”
景明叡从白石关启程回来的时候突然心里一阵惴惴不安,有些担忧季空晴的情况,于是一人单骑甩开了随行的护卫,连夜赶回了北营。
他到营里的时候已是晚间,没来得及用饭,就直接去了军医的院子。他看季空晴仍在昏迷,便叫人送了一碗馄饨过来。
季空晴隐约撇到桌上有个青花大瓷碗,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油味。他微微挣了挣:“你就不能帮我把这个解开?”
景明叡摇头道:“解不得,解不得。老高说等下yàoxing过去,你还要痛上一回。还是绑住的好,免得来回折腾。”
季空晴感觉身上的痛觉又有些回来了,有了这几天的经验知道他所言非虚。叹了口气道:“咳咳……你好歹也给我给弄口水喝,我喉咙难受。”
景明叡连换数马,日夜兼程,一天半功夫从白石关跑到北营,加上之前指挥调整防务休息得极少,如今已经连一个手指都懒得动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