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道:“怎么我都换了一个你还是有意见呢?真的不觉得戴着这个看上去更威武吗?”
“……”季空晴。
景明叡皱眉道:“伤你的箭头上是抹了du吧,怎么过了一夜就突然肿起来了?还不快去找军医看看!”
季空晴听话地去了老高的帐篷。
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个很会挑时间的人。
因为老高又在骂人。
骂的还是同一个人。
李狄坐在矮榻上,赤luo的上身开了好几条皮开肉绽的口子,他的黑色盔甲和衣服一起被脱在地上。
老高正在给他上yào。当然他的嘴也没闲着。
“我说那帮人里头有你的老娘,还是有你的儿子啊?他们是死是活关你什么事?用得着你这么为他们拼命吗?”
“……”李狄估计是被骂得惯了,连眉头都没动一下,默默地听着。
“你在我这里的债好像还没还完吧,竟然又开始给姓景的做牛做马,难道你觉得傍上我的顶头上司,就可以把在我这里欠的一笔勾销了?”
“……”
“你要是真从中得了什么好处也就算了,说不定我这个救命恩人还能沾你点光。哼,上次好歹还是为了个女人,这回倒好,